岳凌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他的父亲穿着他那套引以为豪的警服告诉他做人一定要贯彻自己的正义,妈妈和妹妹也在旁边笑吟吟地看着父亲。他好像还梦见了余海,梦里余海和父亲的样子混杂在了一起,余海穿着父亲曾穿过的警服,余海宽大而温暖的手掌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紧握着他的那双手。但是梦境醒来,岳凌的脑海里只有父亲惨死在他面前的样子,以及父亲在自己怀里逐渐冰冷的身躯。
岳凌想动,可是他的四肢好像都脱离了他的身体一样,完全无法指挥它们,最大的努力也只是让自己的手指动了几下。岳凌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病房,他惊讶于自己并不是在每次被折磨得遍体鳞伤甚至失去意识之后会被人送去的那间疗养院里。
岳凌开始慢慢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零碎的片段。等四肢渐渐恢复了知觉,岳凌艰难地坐了起来,盐水还在一滴一滴地灌入自己的身体里,右腿上还打着厚厚的石膏,有一丝一缕的痛感顺着神经从右腿传递开来,不算太大的单人病房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只有些许光亮能透进来与岳凌作伴。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能看到热气的水,床边不远处的小床上被子和衣服都叠得整整齐齐。
岳凌茫然地打量着四周,他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自己接下来改做些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让潘歧又有什么虐待自己的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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