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国庆,窗外的树叶换了颜色,教室里的空调也开得少了。
时间在流逝,任务也在加重。
各科都在紧锣密鼓备战期中考,课程也变得简单粗暴,上午做卷子,下午讲卷子。
甚至连上体育课都变成了“自愿”。
但易殊还是我行我素,喜欢在校园瞎逛,也不在乎这会万物凋零,遍地荒芜,而易郁则跟在她身后。
班上唯二的叛逃者。
在旁人眼里,这两位的行为十分扎眼,就像稳居高位的富人,不用担心自己会跌下神坛,也无法理解底层人的痛苦。
然而易殊心态其实没有那幺好,复习的第一个星期刚好生理期,又痛又累又烦,白天压抑着,到了晚上终于忍不住,就抱紧易郁哭,偶尔还上嘴咬。
等过了第一个星期,发泄方式又从哭咬变成做爱。
上周五考了份偏难怪的试卷,每一道题都像一张畸形的脸。
在学校里易殊笑着安慰池跃没关系,一回家就直接拽过易郁在沙发上撕扯。
那是他们做得最久,最疯狂的一次,她一声声叫嚣着要榨干易郁,甚至在结束后还挑衅道:“这是你的上限吗?”
易郁一度以为她偷偷喝了酒。
这会,他们站在桥上,眼看桥下的天鹅一一游过。
湖边种的都是樱花树,现在叶子都掉得差不多了,一眼望去,一片萧条。
“池跃今天问我,我对待考试是不是一直处变不惊,胸有成竹。”易殊望向湖面,“我说不是,我也怕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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