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铭初挪开脚,扣着周晚的项圈让她在自己腿间坐起来,手温柔地抚摸她的后脑,像在摩挲爱不释手的礼物,实际上自上而下控制得周晚丝毫不得动弹。
他好心解释道,“两者还是有区别的:妻子每晚都要服侍丈夫,只要怀上宝宝;至于小狗,只需要做一条单纯的宠物。”
周晚想到过往种种,瞬间溢出眼泪惊恐地朝后缩,“你这个……疯子……”
喻铭初叹了一口气,手放到周晚头顶安慰地抚弄,每摸一下,周晚就如意料之中的挣扎和抖动的幅度越大。睫毛簌簌打下水珠,梨花带雨,唤醒他想要再次彻底摧毁打破她的施虐欲。
他手指爱抚地掐上她的乳珠,同时在周晚的惊恐啜泣中印下一个吻。
“选吧晚晚,告诉我,你选什幺。”
窗外下了雨。
周晚哭着说了两个字。
喻铭初脸上所有微表情都消失了。
他站了起来。
喻铭初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姑父是心理医生,他亲耳听到过姑父对父亲说自己天生冷血,缺少许多正常人的情绪,希望趁早处理掉他。
确实,他很少对人产生情感波动,最初对周晚也更多是戏耍玩弄。娶她,也只是发自内心觉得被自己看中、调教、上了的东西单纯属于自己。
但在刚才周晚说出那两个字的一瞬间,他有了想把那个死在雪山上的人重新挖出来当着她的面挫骨扬灰的冲动。
唉。
妻子太缺乏管教了,没关系,他很快就会让她再也不敢想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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