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今歌去了书房，喊来管家，表情里已经没有在林月月面前时的冷静，尽管压抑的怒火，表情却依然恐怖：“去查一下他之前在的那家孤儿院。”

“出什么问题了吗？”管家看他情绪不对，便问了一句。

戚今歌心下被各种情绪冲击，又恼又悔，无心多言，只说：“你先去查。”

等管家走了之后，他终于绷不住，狠狠的打了一下桌面，呼吸急促，眼白都快充血。

他终于明白林月月为什么会有那种仿佛旁观世界的疏离感，他为什么能对自己都做到冷酷无情。那种经历，如果心里还留着感情的话，大概会崩溃吧。

他又想到自己之前对林月月做的事，不仅是没有做前戏就进入，疼她的嗷嗷哭，还在别人的面前让她给自己口，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羞辱……

可她恨他也好，偏偏她不在意。

可万一她恨他的话……

不管哪一条，看上去都是死路一条。

也不怪林月月想逃，也不怪她会认为他想要杀了她。因为她的世界里，弱者的生命总是被这么随意的夺取。

他忍不住开了瓶烈酒，一口气灌了大半瓶，火辣辣的液体灼烧喉咙和胃部，这让他感觉心底的灼烧感缓解了不少。

当晚，白影带人突袭，却只看到了空荡荡的别墅，然后就被人包抄了。

当然她没有亲自去，她是透过监控和监听看到的。

她的人顺势投降，然后甩锅。

第二天，林月月起来的很早。五点就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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