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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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哥哥……不、不要……啊——!!”
稚嫩的子宫口被撞开了一条小缝。
极为酸涩的痛感与酥麻顺着顾玉宁的身体不断往上攀爬,在喝醉了的顾夜眼中,他已经不再是他的弟弟,只是一个为了金钱爬床的婊子。
泪水一颗颗滚落。
原本气质温润的青年此刻有些狼狈,鼻尖泛粉,指尖抓紧顾夜身上的西装,指腹被磨到泛红,却都抵不过身下阵阵的快感。
“什么?”顾夜隐约中听到他喊的那一声“哥哥”,低头,声音冷淡,“哥哥?”
“呃……”龟头狠狠顶操了一下子宫口。
顾玉宁不懂顾夜为什么会这么的凶,咬着唇,一声都不敢吭,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将他淹没。
呜咽很轻。
淫水随着紫黑色的柱身抽插不断被带出穴外。
这间卧室中充满了顾玉宁生活的痕迹,此刻却被人用来做爱,而更令人想象不到的是,顾夜会在这里操干着自己的弟弟。
龟头硕大又滚烫,青涩的子宫口被顶得微微抽搐,汁水一股股从里面喷了出来。
“呜呜……不……不要顶子、子宫……啊啊——!!”
被操了进去。
很撑很撑。
顾玉宁大脑一片空白,眼前被泪水模糊,呼吸发轻,一下下抽泣着,像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经历这些。
脚尖绷紧。
娇嫩的子宫内壁被人磨蹭着。
顾夜爽得喉结滚动,垂眸,他碰到了顾玉宁的脖颈,却没有想要握下去的掌控心理,反而只觉得身下的人很娇弱,稍稍被人操一操,就哭的不得了,可怜得要命。
“不喜欢吗?”顾夜问,“怀上哥哥的孩子好不好?”他听到了顾玉宁刚才喊他的那声哥哥。
“呜……”
顾玉宁眼角处掉下泪珠,唇肉抿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答应不好,不答应也不好,无措地摇着头,不敢说出任何一句话,耳边只有男人的喘息和“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汁水淋漓。
花穴又软又娇,紧窄的不行,无数媚肉全部紧贴在柱身上,咬着、缠着它,直到被龟头顶进深处抽出为止。
“啊……”咬着唇,声音被无限压低,“呜呜呜……嗯呃……不……”
性器滚烫,一个劲儿地操进花穴中,顶开紧窄的子宫口直直地撞了进去,轻轻磨蹭着里面软嫩的子宫内壁。
快感与酸涩交缠,每一下都令顾玉宁浑身发颤。
他眼中冒出泪花,看着室内的监控,他知道季亦贺就在监控后面,想要祈求他停下这荒唐的一切,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发丝凌乱,肤白的青年要被自己哥哥操坏了。
呻吟又轻又娇。
藏在监控后面的季亦贺直直地盯着他们,与注视着监控的顾玉宁对视,眼中的狂热十分明显,手边的手机嗡嗡作响,却全部被他忽略。
季亦贺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而卧室中。
顾夜还在操干着身下爬床的人,每一下都很凶。
紫黑色的性器直直地顶进花穴里,在听到顾玉宁清楚的一声呜咽后,退出,仿佛让青年发出声音已经成为了顾夜的乐趣。
“啊……”
龟头碾磨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这里很敏感,酸涩得要命,淫水汹涌着喷了出来,顾玉宁浑身紧绷。
穴道收紧。
“唔——!!!不……”声音细颤,怎么听怎么软。
透明淫液不断从花穴中喷出。
子宫抽搐,包裹得顾夜十分舒爽,腰眼发麻,龟头直接顶进了子宫中,一点点操着,抽出又进入,柱身青筋环绕,凶狠磨蹭着花穴中的软肉,随着汁水地流出,顾夜鼻间全部都是顾玉宁身上的香气。
双手握紧青年的细腰,顾夜操得很凶。
“啪啪啪”地碰撞声在这间卧室中响起。
而顾玉宁早就被操得失去了声音,眼前一片空白,白皙的肚皮上,一下下被龟头顶出的凸起十分惹眼,每一下仿佛都在刺激着别人的感官。
子宫口再次被顶开。
“啊啊啊——!!!”
龟头骤然变大,操进子宫里后,铃口微张,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就这么射了进去。
顾玉宁眼睫湿漉,已经被泪水糊在了一起,浑身颤栗,雪白的小腹缓缓隆起,仿佛真的被顾夜操到怀孕了般。
好烫……
也好撑……
呼吸急促。
顾夜身上的酒气在此时消失殆尽,眸色深沉地盯紧身下的青年,男人没有说话,反而闷声重新操干了起来。
“唔……不……呜呜呜……哈啊……哥哥……”
顾玉宁已经想不起来自己要干什么了,只剩下了恐惧感,他没有预料到顾夜居然还会再弄。
呜咽一声要比一声软。
指尖抖啊抖,最终只是无措地抓紧了顾夜身上的西装。
卧室中的监控一直记录到结束。
***
第二天。
早上七点。
当顾玉宁躺在客房的床上,露出的手腕上全部都是被人弄出来的痕迹,唇瓣中央还留着几个轻浅的牙印没有恢复,睁开眼,青年眼中一片疲惫。
直到凌晨四点,他才被喝醉了的顾夜放过。
害怕被发现的顾玉宁提心吊胆在那张床上缓了半个小时,才拖着自己酸软的身体走向这间客卧。
“……”
拉上窗帘的卧室中昏暗一片,顾玉宁深吸了口气,泪水不自觉顺着眼角滚落,他还记得昨天晚上卧室中的摄像头,这又是季亦贺做的吗?
可哥哥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当时的顾玉宁来不及思索,现在回过来神的青年躺在床上,眼前闪过季亦贺跟顾夜的身影,五脏六腑都开始疼了起来。
顾玉宁了解顾夜的性格。
如果这一切被他知道了的话,按照顾夜的性格,只会不断的远离顾玉宁。
青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只剩下了顾夜,他不想失去自己的哥哥。
也在这时,门外,季亦贺敲响了这间卧室的门,并推门进入。
这个家中几乎布满了摄像头。
“老婆,早上有什么想吃的吗?”他穿着衬衫西裤,五官冷峻,眼睛直直地盯着床上的顾玉宁,仿佛已经料定了青年不会跟他离婚的结局,以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说道。
……
顾玉宁没有出声。
曾经,他其实有想过要就此沦陷,反正只是和别人做爱而已,不会发生什么过分的事情的,丈夫依旧爱他,他们会过得很幸福,可不管怎么,顾玉宁都没有迈过自己那关。
他不懂。
如果季亦贺喜欢自己的话,为什么要让他被别人操?可如果不喜欢的话,在当初又为什么要追求他,并和他结婚?
只是因为季亦贺坏吗?
但很多时候,在顾玉宁面前的季亦贺都很好,会安慰他、会笑着说我爱你、会每天定时送给他花、也会准备很多礼物给顾玉宁。
指尖抓紧身下的床单。
深呼吸,青年声音微哑,眼眶红了起来,努力维持着不稳的声线问道:“昨天晚上是……是你做的吗?”
视线被泪水模糊。
季亦贺望向床上有些崩溃的妻子,顿了顿,走上前抱紧了他,像是在安抚一只不断被主人丢弃的猫般,声音很轻,“抱歉。”
他在道歉。
却没有否认。
耳边,季亦贺说他改不了。
他说这是心理上的疾病,他说他爱顾玉宁,他说他希望顾玉宁可以不要离开他,他说他爱他,他说他真的很爱他。
季亦贺知道顾玉宁是个很缺爱的人。
所以他一遍遍对着青年说爱,可又一次次将青年推入别人的怀抱里。
顾玉宁指尖攥紧季亦贺的衣角,张开口,咬上了男人的肩膀,直到口腔里出现了血液的腥气。
他在报复着他,咬得很凶,但这对于季亦贺来说,只是幼猫朝他伸出了粉嫩的爪子而已。
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微乎其微。
门外,门铃声响起,季亦贺抱起了顾玉宁,一步步走向门前,接收自己今早订的花后,将它送给了顾玉宁。
“老婆要跟我去公司吗?”男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
顾玉宁早已松了口,被季亦贺抱着一点点看着他们的家,以及手中收到的那束玫瑰,全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衬衫的青年被自己丈夫抱进了他们共同的卧室中。
在半个月前,顾玉宁第一次做爱不是跟季亦贺后,他就主动和丈夫分了房,因为青年觉得自己很脏。
之前每一次和别人做爱,顾玉宁都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有昨天晚上,他清楚的被自己的哥哥操了,并且现在子宫里还储存着顾夜的精液。
卧室内。
两人的结婚照就摆在最明显的地方。
这里顾玉宁的生活痕迹被人保留的很好,季亦贺是冷漠的,但在顾玉宁面前却时常展露出自己温和的一面。
只因为他是他的妻子。
除了喜欢看顾玉宁跟别人做爱这一点外,季亦贺无异于是位好丈夫,好到顾玉宁怎么都松不开手。
“老婆今天要穿哪件衣服?”
衣橱前,季亦贺正抱着顾玉宁挑选衣服,每每顾玉宁跟别人做爱后,都会得到几天的喘息时间,而这个时间,就是季亦贺跟他的日常相处。
这里有很多件顾玉宁的衣服。
青年没有出声,于是季亦贺便自顾自替他选着。
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跟他一样的西裤,很简单,穿在顾玉宁身上却异常的惊艳,相较于季亦贺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漠,青年反而有种文质彬彬的温润感。
结合他过于漂亮的五官,只会让人想把他的衬衫扯开,用领带束缚住双手,按在办公桌上操到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