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嵺“啧”声,视线偏着往下,钉在了颈侧的那圈齿印,“喝完,快点!”
成柏安迟疑地再抿了一口,确定曲嵺真不打算喝后,大口地往喉咙里灌。
没喝的时候不觉得,一喝才发现真是渴得要命,三两口杯子里的水就见了底。
“喝完了?”曲嵺的下巴沉在颈窝,耳侧连续的几声吞咽,跟着最后的一声喝饱的餍足呼气。
唇又贴上那颗盯了许久的痣,微微地蹭动,摩擦着平滑的肌肤。
拿下空杯子,随手放到一旁。反身将怀里抱着的人给抵在墙上。
根上的套晾得太久,沾的水已经发干。扯下旧的拆了新的,重新往性器上戴。
舌尖舔湿了颈侧的痣,牙齿叼住软肉轻轻重重在碾,声音变得含糊不清:“给你休息得够久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
成柏安仰起头,后脑勺挨到墙壁。
让人分心的事太多,肉刃是在什么时候拔出来,又是什么时候夹在股缝的,他不记得了。
直到墙壁的冰冷,从后背皮肤渗透到身体里。原来那根肉刃一直火热滚烫,而他后知后觉。
不知道几点,感觉过了好久。他本就很是疲惫,极致的兴奋之后更是无穷无尽的乏力。
哭过的眼睛肿了,大眼变成小眼。视野窄了不少,劲一松好像立刻就能睡着。
兴许是回忆起第一次哭着求饶,成功让曲嵺结束的事儿,他这回也想继续用用,捏住嗓子狗腿地笑:“曲,曲哥,我有点累,要不就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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