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猛兽与杀戮的话题无法继续,白鸿仪懒得问,何况就算他问了,楚言也会回避话题。何况,后来他就算要提也没什么机会提。白鸿仪的武功毕竟算不上巅峰,铸剑谷的势力在江湖上也远非力压群雄,真正能等闲拿来祭刀的人与门派不多,不可能为所欲为。过了些时日,白鸿仪仍旧还是躲去了赤霄阁里。
其实他一直都没好意识和楚言说。楚言以为他如今欲望更盛,所以更难高潮,这并不是真的,他只是需要别的刺激。某日他还躲在赤霄阁里殷绣衣给他安排的那个小隔间里,午后困倦,不知不觉睡着了,做了噩梦。
梦里的楚言又是当时的眼神,鄙夷,厌恨,骂他下贱。鞋尖踢在他的腿心,玉势还堵在穴里,被踢得一直往里撞。他想躲,又躲不掉,想求饶,发不出声音,仿佛被楚言的视线穿过心脏,钉死在地面,与此同时,女穴里的硬物又不断深入直到将他操穿。
好痛,太深了,仿佛宫腔都被开拓出裂口。本来是不该操那么深的,双性的宫腔窄小,宫口很紧,因而子嗣艰难,即便受孕,生产时也极为不易。白鸿仪知道,被调教得体的双性都应该知道怎么张开宫口被夫主或嫖客操干。可是从前楚言从来没在他面前提过这件事,亦不曾表露过类似的念头。偏偏此时,在噩梦里,他只觉得宫口被过深的玉势强硬破开,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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