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医嘱,覃宝熙需要同时配服两种药物,以二十天为一周期观察失调后的再返来潮。
她偶尔变得暴躁、情绪不稳,下巴昂着一小排硬红的点痘,愤恨地在陆鹤璋掌心里咬一口。
“肚子胀…”
她骑上男人的手,雌激素的擡高刺激子宫、下面的肉绞得厉害。
“医生说了…家属可以帮助适当缓解…呜你干嘛呀…”
陆鹤璋擡手、轻轻地捂住了覃宝熙的嘴。
他抽出湿漉漉的掌心,按断电脑上突然噤声的视频会议。
她有些湿的发荼蘼地翘着,脚攀着小腿,朦胧地泛了一层丰洇的春脂。
耳边声音渐远,往厨房的方向去。
“才第五天,覃宝熙…你吃的是雌二醇,不是春药。”
再带出一碗汤。
鲫鱼通草,背上开了花刀,汁液乳白。
姜味很重。
“每天煮汤…喝不完的。”
陆鹤璋意味不明地扶了把眼镜,他笑。
“没关系,我喝。”
覃宝熙匆匆抿了半碗下肚。
下午两节专业课,她跑上楼拿包,长长地吐了口气。
嗓子眼儿有些腥。
她嚼了粒口香糖,嘴里咬着的半根鱼刺卷扯出来。
陆鹤璋坐在楼下餐桌上喝汤,慢条斯理…白瓷碗碰勺、叮叮当当。
鲫鱼通草煮汤,下奶来的。
他喝什幺呢?
覃宝熙一下就发了昏…她低头往胸口望了一眼。
芯子微鼓、肿得挺上来。
她用指甲抠了一下奶头,牙关忍得发酸。
想要陆鹤璋,吸一吸。
用他雾色、薄薄的嘴唇。
手指搓着被自己玩烂的乳头,捻扯起来往齿间送,一口奶吸得极重。
然后,胡搞海搞。
脑子里想得有些聒噪,覃宝熙酡红了一张脸,头摇得混淆。
她跑了出去。
“我出门啦。”
盈盈奶乳聚又散开,抖得颤个不停。
陆鹤璋偏灰色的眼睛盯着,喝空最后一口汤。
“早点回来。”
人中出汗,覃宝熙吸住上唇,偷偷舔了舔。
“哦。”
下午两节课过得当真煎熬。
覃宝熙背上发紧、衣服上那幺点湿软的触感带给她诡异、荒诞的猜想,掌心的筋都跟着打哆嗦。
被人发现,她不敢活了。
忍得蝴蝶骨高高支起,偷偷捂住腋下风光。
涨得疼,好难受。
她吞下委屈的音节,好容易挨到下课,和同学打招呼都等不得,急呼呼地给陆鹤璋拨电话。
“你能不能来接我…?”
她不敢有别的动作了,发着颤儿把一层软薄的布料扯得胸远一点儿。
陆鹤璋有些热地开了冷气,他扯松领带、鼻腔里挤出一声“嗯”。
“我在校门口,囡囡…还能走出来吗?”
“胸太涨了…出不来。”覃宝熙龟缩在女厕里,小心听着外头的动静,她几乎要哭了。
“都怪你…煮什幺下奶汤的呀。”
都怪你。
滑头。
她赖,陆鹤璋猝不及防、一记被按了头,指腹和牙都有些痒。
“发个定位过来。”他随意捻了张纸巾擦手,说话不紧不慢、温柔得令覃宝熙心惊。
“走不动的话…叔叔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