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殷半晴自己说了下头再去求欢太丢人了,那天看到他水流到身上就想要了,愣是憋到今天。
期间她不是没尝试过浅浅勾引一下,没想到平时像狗一样的男人自从被她说了“下头”就无比规矩,这可不行,不能做爱更下头!
殷半晴网购了一条丝绒睡裙,胸前上下两处镂空,她还配了一条胸链和脚链,躺在床上等向习池。
他头发还在滴水,看到这一幕直接凑上来亲她,被赶下去,向习池不情不愿打开吹风机,声音在耳边轰响,殷半晴坐在床边,伸出一条腿,光脚踩在他胯下。
金色的链条在雪白纤细的踝上来回滑动,落在他的黑裤子上,被肿胀的硬物挡住,细密的触感让向习池扒拉头发的动作都慢了。
殷半晴擡起另一条腿踩在床边,手从裙底伸进去,裙摆掩盖了她的动作,但她晃动的屁股,弓起又塌下的腰肢,呵气如兰的神态,很难不产生关于情色的想象。
欲望被热风催熟,虚空里闯进矿物,如同她的想象被向习池打断,空气装满沉淀,她捧起来一吹,满屋都是踏实的喜欢,她被迫跟着心动。
跟着沉沦在男人顺着脚踝摸上大腿根的手,腿心黏糊着裹住他的手指,向习池欺身而上,殷半晴用腿环住男人结实的腰,用脚蹭掉他的浴巾。
"嘶——"
脚链刮破了他的屁股,向习池握住她的脚踝,放在掌心把玩:"每次你都要让我受点伤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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