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前夜,楚轶欣飞往了Y国。
一下飞机,飘落的大雪止住了她的脚步。
屋檐上有一层薄薄的积雪。
楚轶欣半张脸埋进红色围巾中,安静的看着雪花越渐越小。
路过的行人向两位东方面孔投来好奇的目光。
或许是惊讶于女人的美丽,又或者男人的威摄,没有人上前打扰。
黑色的车辆从远方而来,稳稳停在楚轶欣面前。
阿黑率先打开后车门,迅速过了眼车内,确定是自己人后才让楚轶欣上车,但整个过程也不过几秒的时间。
夜晚,阿黑开着车行驶到楚轶欣给出的地址。
一处安静的公寓楼。
昏黄色的路灯下,楚轶欣擡头盯着一处。
沉默了片刻,阿黑忍不住问,“大小姐在看什幺?”
她擡手指着对面房子七层的一个位置,那里亮着灯,和其他亮灯的房间并无太大差别。
她回头看了眼阿黑,又陷入自己的回忆中,“那是我读书时住的公寓。”
“他说他有一次专门来了这里,站到了凌晨看了一眼我的影子就走了。”
“我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
就像现在她不知道她要等多久一样。
不安又漫长。
呼出的气在空中形成白雾,如过眼云烟瞬间消散,女人看了眼时间,像是自言自语又好似还是在和阿黑说道。
“都新年了。”
新年快乐,宋聿之。
不能在一起过年,那在一个地方也行。
所以……你什幺时候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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