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顶得浑身乱颤,在欲望死了又活了,浮浮沉沉,还没干的发根又汗透了,整个人朦朦胧胧被颠出了眼泪,咽了几下口水,无助地,“不,别……”
诗怀冷钳着我的腰,换了个姿势,把我压在身下,自己骑在我身上,又将我两条细白柔腻的腿捞进臂弯里,把我摆成一个任人鱼肉的姿势,疯狂震腰,插得我逃无可逃。
我怕被外面的小黄门听到,不敢出声,边挨操还得边捂住自己的嘴,熄了灯的屋子里只剩肉体相撞时沉重的闷响和我极力捂住嘴也遮不住的爽到极致的泣音。
诗怀冷真厉害,把我脑子都干空了,什幺都忘记了,这样真好,真快活。
这个世界空空如也,只有一根在我身体里进出肆虐的性器,和有一具汗津津的覆在我身上不断耕耘的精瘦躯体,我勾住诗怀冷的脖子把他拽下来,来了一个肮脏又漫长的湿吻。
我眼角泛红,脑袋抵在床头,被干得肩部以下全部都上弓起来,“怀冷,放开放开……不……要……”
床单都被我攥得起皱,诗怀冷在床上大多数时候沉默,做前戏的时候黏糊一点,可衣服一解,丝毫不复平常的清俊矜贵。
他具有性爱里男人该有的一切,强悍、炽热、精瘦、性感,散发着迷人而阴鸷的征服欲。才不管我说什幺,他沉默而发狠地干着,干得我臀瓣通红,花穴肿胀,整个人翻来覆去像一条掉进油锅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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