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淫欢餍足，依然相拥而眠，孙英彬大手扣着妈妈的奶子，比之前扣得还更紧。

睡眠时的肢体语言很透露心意，孙英彬环拥妈妈，腿还缠着她的小腿。

翌日，孙英彬给她换上开襟卫衣，里面内搭小背心，下面及膝半身裙，肉色丝袜，清爽显年轻，戴上个涂鸦口罩，两人穿过学校小偏门，他先带她到新书图馆雕塑群、荷花池溜了溜。

她很开心，也很感慨、伤怀，假如当初厄运没降临她身上，她会在校园里修学位，恋个爱、人生完全不同……

“我们在谈恋爱，妈妈。”他摇摇她的手，看着她说。

她看他，又擡头望晴好的天，和儿子不只相奸、还相爱，是老天继续给她厄运还是补偿？天上云团悠悠……

一路，不时有同学、老师和孙英彬打招呼，他算半个红人，别说布告栏还贴着他的得奖照片，不少同学都跟他请教过技术和构图，他学了十几年画，他给王老板P的照片，说白了相当骨相重画，能不好幺？

有个老师冲他喊：“下个月回来补马原。”

孙月菡又拧他，“出息，还挂科。”

“挂马原不算挂。”

“去那边。”他指向北面的小树林，说是小树林，只是指规模，树很高，树干蛮粗。

“那是学校告白、打啵儿、打炮圣地。”他终于把他的淫心透露出来，怕妈妈不肯，他略为修饰他的欲念，“我们也去那打个啵儿。”

孙月菡转头睃巡周遭，一道九里香灌木带像分隔出两个世界，越往里走，越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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