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纫香病了,高烧昏迷,一直呓语,孙志彪请了程燕玲来治疗。
程燕玲看诊之后脸色并不轻松,她对孙志彪说,陈纫香的身体在很早之前就为今天的病埋下了隐患,应该是多年前就得过相似的病症没有调理好导致的。
为方便治疗陈纫香,孙志彪让程燕玲和周紫君二人在府里住了下来。
孙志彪在陈纫香的床边趴了三天,陈纫香终于醒了,他苍白地像条岸边快干死的鱼,蠕动着嘴唇哑着嗓子喊大帅。
“香香!你醒了!”孙志彪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住地亲吻他的手心,晦暗的瞳孔瞬间有了光。
陈纫香勉力扯开嘴角:“大帅…你多久没刮胡子了…真扎手……”
孙志彪又想哭又想笑。
“大帅,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我梦见我的戏院被烧了……”即便陈纫香认为这是个梦,他的神情依旧流露出悲哀和慌乱。
孙志彪听后就避开了他的视线,故作轻松地一笑,道:“香香,先把饭吃了,吃完饭才能吃药。”
陈纫香说好。
孙志彪将他扶起,在他背后塞了两个枕头,端着碗喂他喝粥。
“我怎么病了?”咽下几口粥后,陈纫香问道。
“你淋了雨,发烧了。”孙志彪又舀起一勺粥,避重就轻道,“来,再吃点。”
“我生病的这几天,戏院还好吗?”粥不甜,陈纫香不爱喝,在舌头上走个过场就滑进了嗓子眼。
“好着呢。”孙志彪的视线始终在自己手中的碗和陈纫香的嘴唇之间游离,半寸都不敢再往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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