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地看着场记。

其实场记大可不必回答他这个问题，有些人也不喜欢一直被问些私事，甚至因此发怒打人的也很多，但是他不是这种人，你问什么，他不会逃避，他习惯这样。

「你不相信？」

「……不，不是。」

「想知道正确答案？」

喔──场记真的醉了。

「嗯！」

「你身上有糖果吗？」场记啃着糖葫芦的竹签。

「没有。」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等到……」

忽然不知从哪里飞出一顶安全帽快速朝阿光的头砸过来，被场记接住。

他们回头一看，是怀恩，也就是助理。

「我要先走了。」

回家的路上，怀恩忽然冒出一句：「……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风压很强，耳边满是「咻咻│」的声音，场记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于是，拉着后座往前倾说：「你说什么？」

红灯。

也安静多了。

「我说，你和那家伙刚刚在说什么？」

「喔，你说阿光？」

怀恩没回答也没回头，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

「没有啊，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喔，转黄灯了。

怀恩回头，「……那你说什么？」

「就朋友啊，不然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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