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日子会有变化,以为她自己已经破壳已经发芽,孔姒怀抱独自热恋的心情,想把这种心情分享给谁,几个名字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她发现无人可说。
从这时就该发现的,她的热恋是无人之境。
孔姒绝不可能向周如栩说,与她分享恋情,倒不如直接去和校广播站喇叭讲,省了一来二去传播的时间差。
她像含了一块沙砾的海蚌,在时间的海里自我拉扯,把密不可宣的情绪裹成光滑蚌珠。
天黑以后,孔姒开始等。
齐烽隔三差五会进她的卧室,几乎不提前打招呼,这样的事提前预告像什幺样子,说出来倒让孔姒白白提前紧张。
因为要等他不确定来的哪一天,孔姒不会把卧室门反锁,留心听门外的脚步声,是否会在靠近她房门时放缓。
如果一步一步仍匀速地走,孔姒知道不是今天,她把被子拉到头顶,翻身埋头卷走一些落空。
如果脚步声竟然渐渐停了,孔姒全身注意力聚到耳朵,听他拧门把手的声音。
走廊的光随他一起进来,齐烽穿浴袍,意味着方便脱下。
他常常不把头发吹干,发稍水汽落到孔姒脸上,仿佛正为了给她浇这几滴水才来。
周如栩说男人在床上惯爱讲荤话,她特意向孔姒强调,“你以后一定听不了这种话,你会觉得粗俗。”
自那以后,孔姒一直提心吊胆,万一齐烽说出败兴的话,从他那张一本正经的嘴里,蹦出几块不合时宜的词,大概会把她砸得当场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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