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尝到了些滋味，莫荣律心情平复很多，面对谢迢的冷脸也心平气和起来。

谢朝云和谢迢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莫荣律想出去抽根烟，他随口说了个理由出去了。

打开窗户凉风一下子灌了进来，莫荣律低头点了根烟，轻轻吐出一口气，天空灰蒙蒙的，看不到什么景色，莫荣律思绪放飞，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先生。”

谢迢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静静地看着他，他脸色有些苍白，穿着医院宽大的病号服，莫荣律给他换上的。看起来很是孱弱，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睫羽乌黑浓密，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出浅浅的光影。

莫荣律下意识地把烟灭了，不想他闻到烟味。

“天晚了，你先回去吧，莫先生。明天我就出院了，很感谢你今天的帮助。”谢迢语调平平。

心里的那股焦躁又涌出来，混合着难过。他看着谢迢感到茫然，不明白为什么只是一个见过几次面的人会这么影响他的情绪。咚—咚—咚，心脏跳得很快，他忍不住伸手捂住心脏的位置，想要抑制住这种心动。

莫荣律面对着谢迢时眉眼间的那股温柔散去，也变得冷漠起来。

“我知道了，抽完这根烟就回去。”他又抽出一根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圈，透过香烟的白雾看谢迢，有些朦朦胧胧的，像是画里走下来的美人，美人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怎么这么看我？”莫荣律淡淡问，他想玩笑两句打破僵局，但怎么也笑不出来，干脆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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