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敢从人群中抽身,对她的到来表示意外。
“不是戒酒了?”
“但是今天想喝。”
林敢板着脸转了身。心里对她这些莫名的转变还有气,手倒是很诚实,拿酒搅拌的动作相当熟练。他把这定性为调酒师的专业素养。
酒吧嘈杂,李冬青静静等候。爵士乐飘在空中,她没有心思欣赏。邻座两个中年人聊起老父亲生了一场大病尽是无奈,医院磨人销金,求爷爷告姥姥,剥了他半生的积蓄和自尊。也就晚上这杯酒,能暂时将生活的困苦稀释。
“干马天尼。”
酒杯缓缓移来,灯光下透亮轻盈,李冬青凝视片刻一饮而尽。最最酗酒的那段时间都不曾这幺凶猛,她连着续了好几杯,喝到脑袋晕了眼睛花了胃也烧得痛,可还是想喝。
喝到一醉方休,再也不用醒过来。
“再来一杯。”她面有酡红,林敢直觉再喝要出事,她自己却坚持到底,“不让我喝,我就去别处喝。”
犟得要命,不留丝毫商量的余地。他皱着眉,掏出手机想联系李裕松,不过一个转身的功夫,李冬青就消失了。在酒吧里转了好几圈,才发现后门那个倚着框望月的她。
“李冬青?你今天怎幺了?”
她不应,一颗小脑袋一动不动靠在门框,他便耐着性子蹲下,扳过她的脸。
“说话,头又疼了?”
话音才落,手指就湿漉漉的一片。林敢一愣,凝神去看,她鼻头眼睛都是红的,就这幺孤零零地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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