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敢回到教室,脑子才清醒过来。
秋天发梦,情绪一上来他就冲上去拉住了她,想体面地打声招呼,最后又演变成这样奇怪的局面,好像一个神经病发癫。
同学兼室友刘延亮已经帮忙答到,朱老太太没听出来,算是侥幸。他推了推林敢,问他这幺急是跑去撒尿了吗。林敢不回,翻开书页就把脸埋进去,背对着他,佯装睡觉。
身体明明还疲惫昏沉,可他就是怎幺都睡不着。手指上残留的雨水提醒着刚刚那一出——不是梦。
如果不是刘延亮说有助教盯着他们,他不会擡头看,更不会半梦半醒地跑出去追上她,然后死皮赖脸地问人家到底叫什幺。其实早在她填纸条和前男友来找她还东西的时候,他就知道她叫什幺了,却还是固执地想听她自己告诉他。
心里乱糟糟的,气她打马虎眼,也气自己没出息地追问。
好歹别当痴汉吧。他自嘲。
那件深绿色的绸料衬衫在飘在眼前,裹着浓浓的潮湿的雨水味,他们之间只一臂的距离。雨停了,平地又好像起了一层雾,将他们隔开。
林敢想要多靠近一些,最后又陷入一场梦。
这场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一整天,李冬青刚回宿舍,还发呆想着这个林敢到底要干嘛,没多久,又被一通电话叫了出去。
她本科毕业不想回家,干脆留在首都找了分兼职。哲学系看上去高大上,对于现在教育体制下的小孩儿而言,请个哲学系的学生做家教,完全没有太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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