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詹玉景叫店小二送来热水洗漱。
楚飞镜靠在床边观察他。不得不说,除了过分亲昵的态度,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与真正的詹玉景几乎没有差别。
他微微分神,自从进入这间屋子,对方叫了他不下五次夫君,真正的詹玉景若是肯这样,恐怕天都要变了。
那人通常是怎么叫他的?
……连名带姓喊他的名字。
只除了有一次,被药物迷了心神,叫过他飞镜。
片刻的晃神间,大腿上压了一只重物。是詹玉景只穿贴身亵衣跪坐在他腿上,低头捧他的脸,“夫君,这个时辰是不是该伺候我歇息了?”
明知对方是个假人,但顶着这张脸说出这样的话,还是叫楚飞镜诧异地挑了下眉,脱口而出问他,“我伺候你?”
詹玉景在他鼻梁上亲了亲,“你伺候我。”
“……”
楚飞镜微微垂眸,这样的詹玉景没有明显被药物控制的痕迹,话音流畅自然,好似他们真的是一对成婚多年行走江湖的恩爱夫妻,而对方正在轻声软语向心上人求欢。
心神飘飞间,他习惯性抚摸袖中藏起的那只玉簪,却记起不久前唐知晚拿碎瓷片割腕,要他将簪子摔了,以证从未对詹玉景动过心。
指腹一顿,楚飞镜松开玉簪低头睨着对方。詹玉景正在暗戳戳解他腰带,忽然被摁住手掌,修长的指节抬起下颔,顺势揉了揉唇面
楚飞镜抬眼凝着他,动作轻缓暧昧,眸底却不带温度,“我困了,今夜想自己睡。你去另找一间客房,最近几天晚上莫要过来打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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