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景听得云里雾里,想起那人贴符篆的位置,低头盯着心口。
傅醉怀知道他好奇,可对现在的詹玉景来说,此事过于残酷。他母亲临终前曾留下嘱托,日后见面万不可提起这桩事,过往恩怨留在过往,不能因此牵涉詹玉景,让他下半生煎熬于仇恨和痛苦。
傅醉怀将这番话记得清清楚楚,几经欲言又止,终化作一叹,心道自己总不能连女儿都不如。
抚摸詹玉景后背,含糊地与他解释,“这事说起来太复杂,日后有机会我再讲与你听。今天是咱爷俩头一回坐在一起说话,你看这儿有风有月有美酒,何不快哉!要不要外公与你讲讲漠北草原的风光?”
詹玉景听出他有意避开话题,既然不愿意讲,他也不会多做纠缠。喝着酒想了想,“不听漠北,不如说说我父母的事吧。我母亲,还有我父亲——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说起这个,傅醉怀就来劲了,揪着胡子里两撮小辫嚷嚷,声音拔高几度,“你娘呐,哎,不是我说,当年那是江湖上闻名的大美人儿!又漂亮又跳脱,跟只夜莺似的,回头打个唿哨,爱慕她的人呐,能跟在马屁股后面追二十条街!”
詹玉景被他逗笑,聂母也曾提及母亲是个美人,对方这话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却也可以猜到,论姿色母亲绝不泛泛,“那我父亲呢?我娘这么好,父亲应该也不差吧?”
傅醉怀叹气,又锤了锤胸口,几十年过去,说起女婿仍感痛心疾首,“我哪儿知道你娘怎么想的,你爹他,长得也还看的过去,性子冷傲得很,成天抱着那把宝贝苗刀,跟人说话像要他命似的,不爱笑也不爱搭理人——若说唯一一点好处,大概就是对你娘是真好。他瞅见别人都是黑脸,但一见着你娘呐,他就爱笑,你娘说什么他都笑,不说话他也笑,笑着笑着,就把你娘那个没心眼的给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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