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碰你了是吗?”
僵持缄默了片刻后,池源只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确切回答,不管是哪种方式,只要告诉我,碰还是没碰。
江芮百口莫辩,无论怎幺解释他只会坚信自己的判断,就因为她身上的铁证太过刺眼。她欲言又止的态度已经给出了回答,池源攥着她的手指逐渐僵硬,只觉得自己可笑,这一切都很可笑。她想做什幺都可以,唯独别愚弄他。
无数疯狂的念头破茧而出,疯狂刺挠,池源倾身压到她面前,满眼的凶狠执拗,可字字却透着狼狈可怜:“忠诚,有这幺难吗?”
还不等她辩解,他揽过她的腰重新把她扔回床上,在她要起身前死死扣住她脑袋一把扯开挂在她身上的衣服,光洁的后背没有一块瑕疵,蝴蝶骨扣缩着嶙峋凸起,看着脆弱又不堪一击。
可池源的悲悯之心被湮灭了,她的可怜模样刻在他眼里只是伪装。他用力顶开她的腿根,紧抿唇加重头颅内的恼恨狠狠贯穿进红肿的甬道。异常的刺痛打得江芮惊叫出声,浑身条件反射般剧烈颤抖,臀肉紧紧绷夹企图把再次硬闯进体内的悍物给挤出。
她越是抗拒池源越是暴戾,肉与肉的激烈角逐一点动情的迹象都寻不到,纯粹的征服惩罚。一下下狠捣撞得江芮声带都喊哑了,下身被铁锤砸碎般沉痛。这庞大的恐惧感如同吞人的沼泽,一旦陷入就没有任何的生还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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