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色(sai)来了
-----正文-----
再次下降,在旗袍女人有意地控制下,稚嫩,从未有人涉足过的花蕾被迫长开,吞进了一小节钝重肉棍,花边顿时被撑得极薄。
容盼呵了一声,整个人僵硬,她不可置信地仰视旗袍女人,这个女人是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吗?一点分寸都没有吗?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棍头被甜腻的花蕾整个吸住,滑爽溽热,套得很紧,紧到疼痛。
旗袍女人的脸瞬间苍白失色,手在她身上疼得发抖,腰间却依旧固定下沉着。
容盼不得已,两手禁箍着她的腰,制止她继续下降,“你疯了?”
外头风起水涌,像茫茫大海中一片叶子,轮船也在海上努力控制着稳定船只。
又是一轮急忙抛动,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一些,淡红花蕾艰难地继续吞进了一截,花边阴唇勒紧,已经吐不出水了,可怜兮兮。
“感受到了吗?”旗袍女人改为撑在床上,微躬着腰背,红唇突显得脸色更为惨白,她额头出了一点细汗,打花了妆容。
“什么?”容盼也在强忍着疼痛,旗袍女人的花穴太小了,肉棍坚硬都觉得顶不住,要断了。
门外的人正奔跑路过,到处敲门,似乎在通知着巨大风浪的消息,还有人出门来惊慌交谈。
“处女膜。”旗袍女人说。
容盼被疼痛夹晕了脑,让她一说,才感觉到肿胀棍头前,确实有一层东西阻挡,随着女人继续下沉,被棍头顶得突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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