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萧静山起身，厌厌已经不在这里。他走出去，精神抖擞的鹰做足了要出门的暗示。他当时就忍不住笑了，站在那里，想了想昨晚的事，才安抚地拍了拍她。

没有把这样一只猎鹰关着的道理，他当然还是会带她出去狩猎，只是厌厌连着好几天都没变回人形见他。他不点破，顺其自然，等了小半个月，她忍不住了，出现在他床榻上。

萧静山之前想，她不敢出来，是不是害羞，若是在饭桌上见面，他一定不逗她——可是既然她自己先摆了个自荐枕席的态度，他便也没什么好客气的：“这才几天不见，又欠操了？”

她不说话，如同默认，抱着膝盖看他。他解衣靠近，伸出手指梳顺她黑顺的长发：“本来想着，下次进城，买些好东西回来给你——小骚货这就忍不住了？”厌厌声音很轻，但确实是嗯了一声，扭头就找他索吻。

萧静山衔着她软软的唇，舌尖顶开牙关，探进口腔里，贴着她的舌头吸吮。她不习惯这样的吻法，没一会儿就想推拒，挣扎良久，直到他餍足才推得开。接着他的手又顺着裙摆摸进去，这次要有耐心得多，从脚腕开始，一寸一寸地向上，从有些粗糙的脚跟皮肤，摸到光洁有力的小腿，捏了好久，再摸到膝弯，虎口卡着筋骨间软热的腘窝，拉开。

厌厌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摸，听呼吸声很是紧张，一时克制，一时又浊重。这对他来说也是种撩拨，没了耐心，再往上，察觉到什么：“操，不是教过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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