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起雾的清晨，窗台屹立着稍作歇息的小鸟。

屋内不大，东西塞得满满当当，不过东西倒是摆放得整齐。

厨房是开放式的，抽油烟机的效果也不好，油烟熏得人咳嗽。

“咳咳、咳咳咳！”一抹清瘦的身影，少年一边捂嘴咳嗽，一边将勉强做出来的早餐端出来，“感觉还是得去换台新的，一直这么呛人也不是办法。”

少年的嗓音不大不小，油烟就快遮掩盖他的眉目，“来，吃饭了——”

视线移到餐桌对面，比他小好几岁的妹妹正捧着一本课外书，五官清秀，面容恬静，闻言合上书，迎上他无奈的神情，“好。”

陆心安打量一遍四周，烟雾缭绕：“这么呛人，你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看书的。”

“啊？”陆雪姝眨眨眼，“嗯……还好吧。”

“书放下去，吃饭的时候就别看了。”

“嗯，好，”妹妹想了想，“书不是买的，是同学借我的……”

意思是没乱花钱。

“想买什么就买，不用想其他的，”陆心安道，“多看点书是好事。”

“给你零花钱就是让你自己分配的。不用有什么压力，我俩之间不谈这个。”

陆雪姝咬了口面包，又咬了口鸡蛋饼，有点油，勉强入肚。

“今天是不是油放多了，吃起来……”陆心安道。

陆雪姝摇摇头，“没有，好吃。刚刚好。”

“你这丫头，都不见你埋汰我。”

陆雪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最近学习压力重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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