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那天过后，我至少有三天没见到戚从厌本人。

他早出，我晚归。

想来也是，这才是我跟他一直以来的的日常。

不过是被好奇心蒙蔽双眼，才发生的一次不该出现在兄妹之间的举动。我竟还有些食髓知味。

戚从厌那天听完我的回应，只将眉头皱得更紧，他可能也觉得我有病，神经病，还莫名其妙。

不可否认的是，我确实看不懂他。

爸爸接连几天不见人影，偶尔向我打电话，也不过是询问最近心情如何，学业如何。我还在思考着：果然比起叫杨阿姨“母亲”，还是继续叫“杨阿姨”顺口。

实质上也没什么所谓。

近些时日，天气晴朗。谢清洵与戚从厌出现的几率越来越少。转念一想，都高三了，也确实该这样。

谢清洵跟我这种“米虫”不同，努力型选手，能跟戚从厌待一个班，成绩自然不会差。有时我也佩服，这样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成绩能这么好，没有挑灯夜读我是不信的，卷来卷去身体迟早被掏空。

掏空了其实更好。我大部分时候顺从，更大一部分时候并不想跟他在床上无休止地做爱。

腰疼就算了，里面、下半身一起疼。

陆雪姝在学校的时候，总会戴上眼镜，让人看不清她眼里的情绪，但她一定在窃笑。

作为我的同桌，会露出一丝了然的神情。

白天无聊，夜里又孤独。

讲课的女老师声音温柔，同催眠曲一般。我没听几句便开始犯困。手指勉强转动圆珠笔，转移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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