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宸的手一点点收紧，看着季桐因渐渐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

季桐也不挣扎，只是定定的看着萧宸的眼睛。

待季桐几近窒息，萧宸才收了手。

季桐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说道：“殿下不信我？”

“你忽然杀了耶律瓒来献城，我如何信你什么都不图？”

“我可没说什么都不图，以前殿下说过喜欢雍州，所以我便在雍州等着殿下啊！我杀了耶律瓒，割下他的头颅，此事只怕很快就能传回羌国。他是父皇最看重的儿子，我此举已是斩断全部退路，殿下竟不肯信我？”

萧宸知道，耶律瓒是王子，又是此次羌国攻打黎朝的领兵之人，在羌国自然地位卓然。

杀了耶律瓒，羌国便不容易回去了。

“只要殿下肯留我在身边，我便助殿下将羌国兵马驱逐出去，平定西北一带。怎么算，殿下也不吃亏。”

“即便是我不动手，你们羌国的兵马也早晚要退出去的。羌国人四处抢掠，黎朝的百姓也不是会逆来顺受的。”

“话虽如此，可早日平定天下，不是更好？何况殿下如今看着一切顺利，你在云国的处境，只怕也不比我在羌国的处境好。”

“你真要同我谈条件，该占着雍州与我谈才是。如今跑到我营中来，就不怕有来无回？”

“我可是满心热忱的要效命于殿下，耶律瓒的人头和雍州，足见诚意。殿下乃是明主，怎会随意杀了我？”

“你若真肯投于我麾下，我自然不会亏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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