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要来杀人的疯子在酒馆里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烟，袅娜的迷雾模糊他艳丽的眉眼，只能看到他微勾的红唇。

商人给他递上了一杯酒:“请慢用。”

疯子伸出修长苍白的手，指尖在酒面上轻轻波动，凑过去在商人的脸上呼出一口烟，笑得挑衅:“先生，酒不好喝该怎么办？”

商人躲开了浓雾，用手帕抵住鼻子，双眸冷淡下来，道:“不好喝，我可以给你换。”

疯子低笑一声，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声音沙哑，好像在做什么暧昧的事情:“酒不错。”

商人抬眼看向他，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眸，看到了里面狰狞的血海地狱。

他把刚刚的冷淡收了回去，拿出一个商人应该有的素质，温声道“您是来和我做交易的吗？”

疯子伸出指尖勾住他的领带，整个人靠了过去，吧台上被他放置了一只胳膊，显得随意又性感。

“我为什么不是来取你性命的呢？”

商人因为他的动作不经意皱眉，但还是没有闹翻，反而阐述事实:“你杀不了我。”

疯子没有否认，他笑看着他半响，随后意味不明道:“这位先生，我好像见过你。”

商人挥开了他的手:“可能是你认错了。”

疯子坐了回去，修长的手指夹着细长的香烟，熟练的吞云吐雾。

“嗯……为什么不是前世的缘分？”

商人为这一句话感到可笑:“不可能。”

他连人都不是，只是一个邪物，怎么可能有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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