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隐没说可以,也没说不行。
通常这就是不行的意思,谢维兰呐呐地低下头,说:“抱歉。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嗯。”
虽然说老公这个称呼不过是床上助兴的话,谢维兰也没想真的和纪隐进一步到互称老公老婆的亲密情侣关系,可纪隐这样的反应,谢维兰说不失落那肯定是假的。
但他凭什么失望?从头到尾纪隐没说过喜欢他,只是答应和他在一起而已。
谢维兰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算什么东西啊?畸形的怪物还真敢想,妄想有一天真能和纪隐结婚?也不想想,自己配吗?
同床异梦。
背对背躺着的纪隐所思所想完全相反。嘴巴会骗人,身体可不会。天知道他听见谢维兰唤他老公的时候,他有多......@#$#!@%!
纪隐读书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比起直观的性欲暴涨,更多的是一种非常亲昵的缔结的感觉。
好像他们的骨血融合在一起,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可是当兴头过去,纪隐看着谢维兰,听见他湿漉漉地小小声地嗫嚅着老公,索要抱抱的时候,纪隐心里突然升起极其强烈的自我厌恶,谢维兰的老公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一个下等的汽修工人?他能给谢维兰什么?
他没房没车,就算把存款全部拿出来也凑不到彩礼的零头。
谢维兰是男的没错,但在纪隐根深蒂固的旧观念里,结婚肯定要付彩礼的,他要和谢维兰结婚他一定得出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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