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彦拿着黄色的牛皮纸袋转身离开，而从房间的另一头，一个长发波浪卷的女人推开书柜的暗门走出来。

在旗袍里扭动着的身躯风姿绰约，她指尖夹着一颗烟，撩了一下旗袍，在王彦做过的位置上坐下。

“你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那份人员名单吧。”

王市长掀开眼皮，把桌子上的两颗文玩核桃握在手里，盘的嘎啦作响。

“有些事儿，你少问。”

女人拿着烟的手架在木椅的扶手上，她勾起嘴角，“清月不是那么好摆弄的。就算你能把她带在身边，也总有一天会折她手里。”

“你想的太偏了。就算徐励霆没落，我把她握在手里，也不会让这么一个定时炸弹留在我的身边。”王市长饱经沧桑的双眼中含有真诚，“彦儿岁数不小了，没本事从政，无法从商。一直是我的心中大事。有了清月，就不同了。”

“你想让他娶清月？！”女人听的竖起眸子，每根睫毛都变成倒刺。

王市长不急不缓地回答她，“是伙伴。我会让她心甘情愿为彦儿谋划。”

临江河畔，徐励霆停下车，踢开了一扇车门，吹着冷风坐在驾驶室内。夜色浓重，无声的寂静与他同频。

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盒烟，打火机的声音和远方传来的汽笛声融为一体。浓密的剑眉将眉心挤出川字纹，满面愁容。

“嗯，知道了。”

电话另一头的声音和徐励霆的别无二致，“希望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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