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衣服。”哈桑托着下巴，命令道。随后他又意识到这样的态度对于一个贵族少女来说不够恭敬，又公事公办地加上了一句：“请。”

“我们想看看能在背上做些什么。”纳德尔和善地冲着瓦莱里娅解释道，又冲家养小精灵严肃地眨了眨眼，“合适的装饰会把莱茵斯顿小姐的背部衬托得很漂亮的。”

梅林，早点结束吧。

瓦莱里娅第三次翻了个白眼，翻转衣服的下摆脱掉T恤。

她有些不好意思，但也只持续了几秒钟，因为在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女看来，像哈桑、纳德尔这样的人都只是仆人，和家养小精灵一样，算不上真正的人。

哈桑与纳德尔走到了她的身后。他们盯着瓦莱里娅的脊背，窃窃私语个不停。瓦莱里娅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简直要将自己的腰背穿透了，又有些庆幸还好他们并没有伸出手指触碰自己。

那她一定会让她的食死徒父亲剁掉这两个人的手指头。

她充满恶意地想着，并且因为这样的想法产生了一丁点儿欢快的情绪。

设计师与助手终于结束了关于她背脊部分的研究。哈桑回到工作台前，从自己的手提箱里又取出了另外三种质地不同的布料。布料照例是会变换颜色的，他斟酌着翻找，企图找到第四种更适合瓦莱里娅的材质。

“劳驾，帮我拿一下。”哈桑吩咐那三名家养小精灵帮自己举起那几块布料，平平整整地放在面前，供他对比筛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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