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玻璃桌子上放着一个装着粉色液体的小瓶子。

王启心想，这也太好了吧，他把它拿了起来。

“哦，这是……”

“是的，这是我们公司最有自信的最新作品。”

比王启年轻一圈左右的销售员一边滔滔不绝地推销，一边熟练地把资料摆在桌上。

王启也拿起文件，形式上看了看。

“虽然副作用有点大，但只是服用时的一次性副作用，不会对日常生活造成影响。”

“会有什么副作用呢?”

“是非常强烈的幻听、幻觉症状。从服用到效果消失的8个小时内，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但是考虑到该药的使用用途，与其说是副作用，不如说是本来的功效……”

原来如此，完全符合要求，王启用手托着下巴，佩服地说。

“不服用的时候会产生副作用，除了幻听、幻觉以外，对内脏等没有伤害吗?”

“嗯，当然不用担心！嗯，开发确实花了一些时间，如果可以的话，要不要事先试一下?”

“嗯，就这么办吧。”

王启拿起一开始就准备好的试剂小瓶子，在掌心摆弄着，微微一笑。

这次拿到的小瓶子里的液体，就是日后用作吐真剂和拷问用催情剂的试制品。

“你打算拿谁来试试?”

旁边的秘书——小毕讶异地问王启。

“是他，他。”

他指着桌上的显示器上的监控录像说。

“虽然头脑不太聪明，但身体很健康。最重要的是，他是我们公司引以为傲的试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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