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昏黄的夜灯并着清晨的阳光,洒在暗色系的房间。
床上的廉文杉睁着眼,皱住眉头翻了个身,哼出节显露不适的音调。
昨晚他和柯琦去酒店收拾好洗完澡,本来都躺下睡得好好的,结果从不认生认床的他到了后半夜辗转难眠。
纵使有柯琦的安抚信息素缓解不少,可柯琦一睡着,信息素一停他就更不痛快。
没有办法,最后还是硬拉着柯琦出了酒店,开车回了这儿。
抱着柯琦再次躺下,也不知道是累得困了还是因为回到了熟悉的被窝,总算是昏昏沉沉地睡着。
但是,只睡了两个小时就又醒了。
他翻来覆去,怎么躺怎么不舒服。
后颈咬伤的齿痕该是在愈合,星点的痒意从颈后扩散,羽毛拂过般,挠也不是不挠也不是。
他忍不住地用手去拍去揉,这痒意反而像是被拍进了皮肉,渗到里边的腺体。
酥麻感犹如蚂蚁炸了窝,“嗡”地在他体内散开,爬到皮肤的每一寸,再钻进他的五脏六腑。
两股信息素在体内你推我挤似地,连带着引起血液的翻涌,煮水般把他的体温升得极高。
这种情况,像是易感期?偏又感觉哪里有点不一样。
廉文杉掐着手指,数了数日子,算下来他的易感期应该是在两个月之后。这时间都还没到,也不应该会提前啊。
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事情。
他口干舌燥又不想吵醒被他折腾了一晚上没睡好的兔子。轻手轻脚地翻起身,鞋也不穿,踩着凉地砖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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