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灿已经哭的上不来气了。但她不知道，每一个新玩具都会被卓震亨这样对待。因为有了第一次疼痛的下线，以后就有心只准备了，待遇好一点都会觉得幸福，而男人想要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卓震亨看着满脸泪痕的女孩子终于大发善心，起身走进浴室。等他再出来的时候，蒋灿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地毯上。

“去洗澡。”

“我来之前……洗、洗过了……”蒋灿还在抽噎。

卓震亨没说话，一双眼睛盯着蒋灿。他现在是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以前可能还会多说两句，现在面对这些玩具，他是一句废话都不想说。

卓震亨走过去，抬脚踩在蒋灿的脸上，大脚趾伸进她的嘴里，不断地搅弄她的口腔和舌头。一只脚弄完，又换另一只脚，直到蒋灿满脸糊着唾液。

“别质疑我说的话，记住。”卓震亨冷冷的说，“下一次伸进来的就不一定是脚趾了。”

蒋灿浑身一抖，她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墙上挂了很多刑具一样的东西，甚至桌子上还养了蛇和蜥蜴。

蒋灿连滚带爬的起来，拼命往卫生间里跑。

卓震亨点燃一支烟，开了个音乐，悠闲的躺在沙发上。他放空思维，不去想任何事，静静的看着屋外的景色。屋子外面只有一轮明月，此时正是盛夏的六月末。这个城市的夏天通常很热，即使是晚上也没有多凉爽。但此时的卓震亨却想关上空调，享受一下室外的自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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