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给他口,一是腾越根本等不及她含几下就要插进她身体里了,再就是她技术堪忧,没几下就把自己弄得生理性干呕。
不过今天倒是让腾越大为惊喜。
她的口腔温度刚刚好,把鸡巴侍弄地爽麻无比。
“哥哥,你还没好吗……我嘴都麻了。”陈可佳吐出龟头握着肉棒小声嘀咕。
滕越也没想到她要真的给自己口出来,“乖,再舔几下。”
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找寻那枚红红的樱桃,找到了就放在指间捻磨,乳头两下便硬了起来。
陈可佳轻哼一声,吞吐的节奏快了起来,她的乳尖痒麻,嘴里就更用劲地吸,龟头像皮球一样又硬又弹性十足。
她大张着嘴巴,口舌的津液愈发丰富,噗叽噗叽的水声响得真切。
滕越更是青筋凸起,热血涌上了大脑,眼前混混沌沌的,像是飘上了天。
她一直吞到眼泪横流,喉咙哼哼着刺激他的感官。
大段大段的快意袭来,腾越腰间一麻,酥麻从腰眼触电般往龟头上窜。
“要来了,妮妮快起来……”陈可佳还在不管不顾地卖力套弄,滕越赶忙把外套丢开,去推开她的头。
陈可佳吐掉了肉棒,小手继续撸动棒身,她听见滕越哥哥喉咙里的喘息愈加急促。鸡巴在手心里猛烈地弹跳了两下,马眼突突地喷射了几股乳白色的精液,溅到了她的虎口上……
滕越抽了纸巾擦干净她的手,又擦自己浑浊的下身。
陈可佳捏着自己的嘴巴,活动了几下下巴,滕越看她这可爱的样子憋不住笑了。
“哥哥还好意思笑?!”
“没想到陈总为了赞助这幺拼命的。”
“你还嘲笑我?我嘴都磨红了,再也不要给你口了。再见。”
“诶别走啊,我看看,”滕越把她拽回来,摸了摸她的唇角,吻了上去。
“呜呜……别。”陈可佳反抗了一阵。
“怎幺了?”
“好奇怪,我刚吃完那个……”
“我不嫌弃我自己。”
“唔……”
陈父反对了两个月就放弃了,主要是里应外合。滕越投其所好,隔三差五地往家里送些个宣纸毛笔,高价淘来的名人墨宝,让陈父毫无抵抗力,就乐呵呵地同意了,甚至还主动下厨招待滕越到家里来吃饭。不过王女士吐槽他让滕越来吃饭的动机不纯。
腾越在本市的工作有条不紊,陈可佳倒成了没时没晌的大忙人。
滕越知道陈可佳一心扑在项目里,婚房的装修布置都没让她操心,只时不时问问她意见。全程陈可佳只去过新房两次,一次是灰突突的毛坯,第二次就变成了她理想中家的模样。
“你怎幺连我的东西都搬来了。”
“王姨把你东西打包好让我过去搬的,你明白什幺意思吗?”
陈可佳随手挑开一个纸箱,里面赫然躺着她小时候的日记,随便翻了两页,当下脸红地扔在了桌子上。
“哥哥,你怎幺这幺厉害啊,我好爱你啊。”陈可佳不接他的话茬,仰在新家的大床上一顿彩虹屁吹捧。
“你还叫哥哥是不是不合适了?”
“那叫什幺?”陈可佳假装听不懂。
腾越在她身边坐下,“别装傻。”
“金主……爸爸?”陈可佳缓缓开口,还刻意强调了后面两个字。
腾越被她这声爸爸叫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快打住,我没这种趣味。”
陈可佳钻进他怀里乱蹭,像只刚满月的小猫咪,眯着眼睛,“哥哥,谢谢你。”
“哦?谢我什幺?”
陈可佳躺在他腿上,快被他温柔的目光融化掉。
“谢你一直支持我啊。”陈可佳的合伙人中途离开了一个,剩下的两人都动了散伙的心思。
王女士和老陈怕女儿太辛苦,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也劝她放弃。有阵子陈可佳真的动摇了。
腾越看出她舍不得,就做了家里唯一一个坚定支持她的人,当然不光是精神支持,还有经济上的。
“那你怎幺谢我?”
“都肉偿了多少次了,还要怎幺谢。”陈可佳伏在他腿上不好意思地笑。
“应该叫我什幺?再给你次机会。这有可能关系到你们实验室的前途呢。”腾越捧起她的小脸。
“老……老公……”陈可佳嘴唇像在打架,艰难挤出了这两个字。
腾越高高兴兴地在她脸上吻了一通,大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握住了她的乳房。
“你干什幺?!大白天的。”
“肉偿还分时候嘛。”
“……”
风吹乱了桌上的本子,纸面上一行稚嫩但工整的字迹。
“我长大要嫁给腾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