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林之被沈西月晾在身后，血液都快凝固了。

西月她是真的自愿的?

“不。”

苏林之张口，声音哑得像磨着砂砾碎石。

“西月，当年的事情已经是我错了，你跟我走……我不信你是自愿的。”

“苏总现在知道你错了？”贺温纶没给沈西月回话的机会，语带讥诮地擡眼看向苏林之。

“晚了，小乖已经选了我。”

苏林之望着埋头不理他的沈西月，僵硬地扬起头：“强迫她的意志，也能算她选的吗？”

“不论什幺手段，结果总是令人满意的。”

贺温纶抚了抚怀中的沈西月：“小乖，你觉得我强迫你了吗？”

沈西月踩了下他的脚尖，接着又往他衣服里拱。

这已经是回应，贺温纶便低低地笑：

“她已经说了，不会跟你走了。”

贺温纶说到这里，感到自己的衬衫下缘被怀中人拉扯了下，虽犹有不悦，捏了捏指关节，还是拍着她的脊背道：“放心。”

哄罢他肿着半张脸，冷冷看着苏林之：“苏总，好自为之。”

贺温纶声明主权的姿态让苏林之在身侧的手指不住地抖，眉骨隐痛。

手背的血始终没有止血，伤口稍有凝结迹象便在抓握下不断撕裂加深。

眼前的一幕在颠覆着苏林之自以为的对沈西月的认知。

那样柔软依附着男人百般顺从的少女，予取予求，竟然会是沈西月。

冰肌玉骨的人，媚得浑然天成一般。

苏林之又觉得有点可耻地移不开眼，又觉得刺眼得不忍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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