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晏瑾的错觉,乌邙山的确十分诡谲,越往中心处行走地势越低。
晏瑾总算知道脚底下闷热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乌邙山的中心是一座巨大的圆形池子,里面翻滚的却不是泉水,而是猩红如火焰扑朔的岩浆。
唯一可以供人踩踏的路,从两人脚下延伸至岩浆中心,形成一道瘦长的断崖,犹如鲜血里突兀伸展出的焦黑色树枝,将行人孤零零悬在高空,滚烫的闷热感从数百米深的池底裹上来,稍微往底下瞧一眼,就叫人后背生凉脚底发软。
无形之间,晏瑾感觉到一阵沉闷的压力,整座乌邙山似乎都受了这片熔岩的影响,不知道宁鹤道法消失,是不是也和脚底下这玩意儿有关。
一路走来,休息的间隙宁鹤给晏瑾喂了不少草药,晏瑾虽然不认识,但从形状成色上来看,可以猜到应该全都是珍品。
他心里产生一种疯狂的揣测,甩了甩手腕上的铁链子,对前面那人道,“你给我喂了那么多宝贝,等会儿不会要把我从这个地方推下去吧?我是不是该说你一句出手阔绰,临死前不忘浪费东西让我吃几顿好的。”
脚下这块怪石悬在熔岩上空,前面没有路,除了必须在此处杀死他,晏瑾实在想不到别的理由去解释,为什么宁鹤要留他性命将他带到这里。
宁鹤站在前面几步远的地方,一手拿着拂尘一手攥着铁链,铁链的另一端拴在晏瑾手腕上。他身上穿的也是纯白色道袍,静默而立不说话的时候,气质和白渊有几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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