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瑾挨了一顿鞭子,回到候府当晚噩梦不断,第二天趴在床上睁不开眼睛,婢女揭开纱幔摸他手腕,发觉全身烫的灼人。
管家叫来府里的大夫,给他仔仔细细检查一遍,得出结论只是发烧烧的厉害了些,倒也不是什么大病,开几帖药喝上三五天就能痊愈了
。
管家自个儿琢磨半晌,大夫走后还是把这事告诉了萧络。萧络听完,只是哼了声,撂下一句“发个烧能烧死他么?”,随即不再过问。
过了两天白渊来府上送信,听说晏瑾病了,当时没说什么,可晚间萧络却听院子里婢女闲言碎语,说白渊去了晏瑾房里。
萧络不大相信,只身去晏瑾院中瞧了一眼,果然从敞开的窗户里看见那道白影坐在床边。两人说着些模糊不清的话,看起来晏瑾对着白渊,倒是比对着他这个夫君更为亲昵自在。
萧络莫名感到烦闷,心道晏瑾身为男妻,卧房这种地方也是能让别人随意进出的?怕不是拈花惹草惯了,惹了一个凤衡,转头又在这侯府之中勾搭起白渊?
他几乎就要举步进去,走了两步,恍然惊觉自己方才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白渊不过是探病而已,两人虽然挨得近,却神色如常没有什么逾矩的举动。
况且前些日子他才和晏瑾撕破了脸皮,这个时候跑进去捉那莫须有的奸,两人相对岂不是尴尬?
屋内,晏瑾用余光瞥见萧络走了,身上放松了些,拿起床边一块糖,剥了纸壳丢进药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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