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钝痛感还在,是陈初用力撞的,泄愤似的关门声太响,导致楼下的那家人还在指桑骂槐。
陈最长长吐了口气,将碗筷收拾好,放到水槽里,缓慢地冲洗干净。
冬天的水很冰,他的手已经被冻得通红,动作也越来越僵硬,瓷碗贴着指腹,像刀片一样。
陈初谈恋爱和他有关系吗?
当然有。
斩钉截铁的回答从心里钻到喉咙里,然后脱口而出。
可更深层,最真实的理由,他却绝不能说。
最大的关系就是绝不该有关系,她的爱人,情人,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和他有关系。
他应该在她身后,在台下,收起那些不可言说的占有欲,强势的侵略感,面带微笑,真心诚意的祝福,守护好她。
“啪啦——”
碗从手里滑落,碎得四分五裂。
陈最闭了闭眼,弯腰捡起碎片,釉面上映出他阴沉的眉眼。
他做不到,宁可玉碎,也不想瓦全。
如果能带给陈初幸福的不是自己,那他完全没必要回到她身边。
他是她哥哥,他们流着一样的血,骨与肉也是相连的,任何人都不能将其分开。
陈初听到碗打碎的声音,觉得意外,因为陈最一向是个谨慎的人,从不显山露水,今晚却很奇怪。
从那通电话开始,似乎就憋着情绪,阴郁得像团黑雾,怒意偶尔从明亮的眼睛里迸射出来,比闪电还摄人心魄。
“你…..没事吧?”
她看着他手里的碎片,“别把手划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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