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养好了伤,没陪段厝几天就又走了。
毕竟工作性质不同,他从来不给段厝打电话,刚开始还好,等了三个月都杳无音讯,段厝开始觉着闹心了。
闹心归闹心。酒店前院的几棵树生得不整齐,段厝想统一在前院移栽几颗棕榈,看了许多品种,相中了一个老挝产的油棕。
他带着人去老挝丰沙里考察树苗,经过一处盘山道,无意间抬眼,看见山里生长的都是桃树,漫山遍野开着粉白的小花儿。
“真漂亮。”他赞叹道。
“山上的桃树可有年头了,”负责开车的当地司机说,“我今年都六十了,这片桃林可是在我四五岁时就在了,按理说桃树活四五十年就败了,你看,它们还年年开花呢。”
轿车从盘山道里绕出来,段厝心里流经一股异样的感受,他猛然回过头看了一眼那片桃树,问:“您还记得是谁种的?”
“是个缅甸来的一位年轻先生,我小时候在山上见过他几次,他长得倒是不怎么像那边的人。有一次那位先生的房间门忘记关,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段厝静静听着。
司机继续道:“——他的床头摆着个骷髅架子,吓死人啦。”
丰沙里没有直达凡城的航班,要在泰国转机。
随行的工作人员一致要吃当地的海鲜面,段厝陪着吃了一碗面,进洗手间洗手的功夫,忽然被人捂住嘴拖进了隔间。
那人用两只手抵着他,解开他的衣扣,低头咬他身上的肉,下口的位置都是衣服能遮住的地方,段厝仰起头,嘴仍被对方那只手捂着,喘不上气,天花板变得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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