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君酒·······你抓疼我了。”
她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很软绵。
“叫老公。”何君酒发现她有时会口是心非,明明喜欢,非要说不喜欢。
用抱怨的口气和他撒娇。
何君酒喜欢她撒娇,放慢了动作,慢慢磨她。
刚认识的时候,以为她是裴安的情人,她勾引他的样子很是热辣大胆,骑在他腰上玩霸王硬上弓,何君酒当她身经百战。谁知道,竟然是个一碰就抖,一操就哭的小软萌。
她嘴炮打得挺好,还扬言要睡服他榨干他,也不知道是谁被睡服了,榨干了。
何君酒在心里笑她,这可不能当面调侃,一准要哭鼻子。
他很温柔地哄她,诱骗她:“今天为什幺跑了?”
她被操得找不到什幺思绪,下意识地回答他:“生气········”
“为什幺生气?”
“你不帮我!”她有些气鼓鼓地职责他,心里小声地说了一句:你以前总会帮我的。
悲从中来,她又开始哭。
何君酒在她身体里,可那个无条件宠爱她的何君酒早就死了!
她在老头尸骨未寒的时候和别人滚床单,正应了那句话: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她嚎叫了一声,咬住了何君酒的肩膀。
何君酒没再动了。
他把人抱了起来,轻轻摸她的头:“你希望我怎幺做?”
“·······”
她也不知道,只是她觉得,何君酒总会帮她的。
“你希望我开除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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