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上学期的尾声,元月末,许京寒收到了他的二十一岁生日礼物,一个女孩亲手制作的存钱罐,据说耗时一下午,捏得她一脸泥巴才完成。
许京寒把小狗抱梨的存钱罐放在床头柜上,并不欲与女孩争论到底谁是狗谁是梨这种话题。
但之后有一天,顾梨安看到微博上恩爱夫妇婚内嫖娼出轨的劲爆新闻,想起上辈子的一些捕风捉影,阴阳怪气说要送许京寒去踩缝纫机。
许京寒看着女孩吃味的表情,捏了捏那鼓起来的小脸,好声好气的哄,说自己上辈子连母蚊子都没近过身。但顾梨安就像演上了瘾,也可能是最近期末考布置的狗血剧情已经深入脑髓,说起话来一套一套,一句比一句离谱:
“毕竟许总贵人多忘事。”
“谁知道落花究竟是无情还是不无情,反正不缺流水有意就是了。”
“许总的风花雪月,我哪里清楚。”
“佳人伴左右,谁有心思回家。”
许京寒抱着双臂,看女孩一个人演独角戏,演到最后好像是自己把自己气到了,翻身到男人身上,拉着他的衣领要个说法。接着,又不知道怎幺回事,大概是自己都不满意自己演什幺怨妻人设,开始反其道而行,软软绵绵叫男人沈总,然后哼了一声:
“是不是都是这样的?”
许京寒觉得可爱又好笑,饶有兴致反问:“哪样?”
骑虎难下的顾梨安转转眼珠,一不做二不休,开始解男人的睡衣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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