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衡多次求见都见不到夜国国君夜华虚,正感到疑惑之际,夜华虚终于答应见他们了。帝衡带着雪穆乘坐着夜国皇宫的马车往那深宫里缓缓驶去,时至深冬,雪穆一双手冻得通红,身上披着上好的雪狐大氅,衬的他更是颜色动人。帝衡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雪穆,雪穆坐在那里感觉如坐针毡,帝衡看的他心里发毛。他干脆闭上了眼,不看帝衡的神色。帝衡看着对面的人合上了眼,目光更加放肆起来,好像要把雪穆身上盯出一个洞来。他看着毫无察觉的某人,忽然起身凑近到雪穆面前,两人的距离连对方脸上的毛孔都能见到,帝衡特意屏住了呼吸,眼底含着笑意看着眼前的人。但是呼吸可以隐藏,体温和气味却是不能。雪穆睁开眼就看到帝衡挺翘的鼻梁和幽深的眼睛盯着自己,漆黑的鸦羽倏然颤了颤,一想到眼前人将他折腾的那么狠,雪穆就下意识想往后躲去,但是却被帝衡按住了后脑勺,向眼前人的薄唇压去。这次的吻是唯一一次不带着那么强烈欲望的吻,帝衡很是温柔,舌尖在他的口腔里温柔地与他的舌头纠缠着。一吻罢,雪穆苍白如玉的脸色也有了点颜色,泛着浅浅的薄粉,像是天边淡色的云霞。“阿穆,别这么看着我,会让我兽性大发的。”雪穆一噎,气的不想说话。帝衡看着气鼓鼓的雪穆,又在那染上颜色的薄唇上轻轻啄了啄。“好了,不逗阿穆了,阿穆可知道我们今日为何进宫。”帝衡拉过坐在对面的雪穆,将人抱到腿上,下巴抵在雪穆的头顶,闷闷的声音传来。雪穆自知挣扎不过,力气没有帝衡力气大,干脆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帝衡的怀里,懒洋洋地说道:“应是为了蛊国之事,那蛊国国君惨无人道,竟然对那么小的女孩下此毒手,又屡次挑衅周边的国家,早就引起了不满。还与夜国国君有私怨,想来那夜国国君也早就想灭了那蛊国了。”帝衡亲了亲雪穆的侧脸,“阿穆果然是最懂我之人。”一路无话,帝衡抱着雪穆靠在马车车壁,外面是鹅毛般的大雪,里面是一片温暖祥和。车轱辘在雪里压出一道道辙痕,马车吱吱呀呀地行驶着,正当雪穆快靠在帝衡怀里要睡着的时候,夜国皇宫到了。“二位,到了,我家主子在远处那亭子等待二位已久。”车外一身着黑衣的魁梧男人恭敬道,应该是夜华虚的暗卫之一。“多谢!”雪穆从车里下来时行礼道,然后就被帝衡拉着朝凉亭走去。远远看去那凉亭并不止一人,是两人。雪穆总觉得其中有道身影很是熟悉,但是一时竟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凉亭里的人显然也看到了帝衡雪穆二人,远远望去,其中一人靠另一人靠的极近,似乎很是亲昵。可是从没有听闻夜国国君对什么人这么亲昵过,两人加快的步伐向凉亭走去。不多时就到了凉亭,但是当雪穆听到凉亭里一人的声音的时候,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那是那天将他掳走之人的声音。”雪穆心底太过震惊,连帝衡喊他都没有听到,更是在夜国国君面前失了态。帝衡掐了掐雪穆的手心,雪穆感觉到疼才回过神来。而一旁的夜凌天,早在雪穆到了凉亭之时就认出了他,他站在夜华虚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雪穆。雪穆强装着镇定,不去想那天的一切,朝夜凌天和夜华虚两人行了礼便坐在一边,不说话。帝衡显然看出了雪穆的不开心,也知晓是怎么回事,这仇他自然也会帮阿穆报,但是不是现在,帝衡看了一眼夜凌天,眼里暗含着警告,夜凌天收回了眼神,夜华虚自然夜注意到了帝衡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夜凌天前面。“二位今日到此想必是有要事要商议的吧,不如赶紧进入正题吧。”夜华虚毫不畏惧地对上帝衡似笑非笑地眼神,淡淡说道。帝衡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自然,想必夜国国君也猜到了本王今日来此的目的,不知夜国国君愿不愿意呢?”“安阳王不妨直说。”夜华虚显然不想接话,又将话头丢给了帝衡,帝衡脸上的笑意更浓,“那本王就直说了,不知夜国国君可愿意与安阳国联手灭了蛊国。”“哈哈哈哈,自然,但是那蛊国城池我夜国要半数,安阳王可愿意?”夜华虚问道。帝衡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夜华虚的请求,“自然。”“不知夜国打算何时攻打?”帝衡转着手中的茶盏悠悠道。“那就看安阳国的将士何时能到了,我夜国随时可出兵,作为援助,我国派出去的将士可由你国调遣。”帝衡看着夜华虚突然笑了笑,他知道这是夜国的诚意,是相信他的十足的诚意。“我安阳国将士就驻扎在七十里开外,今夜便可到达。”夜华虚心底暗惊,没想到安阳国军队就离他们那么近。“那便一切听从安阳王指挥。”夜华虚爽快道。雪穆也暗暗惊叹眼前这个少年英才,夜凌天一脸痴迷的看着夜华虚,帝衡不动声色将一颗药丸弹进了夜凌天的茶盏里。夜凌天毫无察觉,端起茶盏就往嘴边送去。帝衡看到夜凌天喝了茶,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好,三日后,本王来交还夜国战士。”夜华虚点了点头,夜凌天只感觉身体奇怪的很,像是烈火灼烧,又痒的他浑身难受。夜华虚显然也注意到了夜凌天的异样,急忙下了逐客令:“正事既然已经谈完,不如请二位去偏殿用过午膳再走吧。”“不必。”说罢,帝衡拉着雪穆的手就出了凉亭。一旁的宫女递过了两把伞,帝衡只拿了一把,将雪穆拉过来,撑着伞离开了。鹅毛般的大雪落在伞上,寂静无声,本应是洁白,寂静的世界,凉亭里的温度却节节攀升,暧昧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皇兄,天儿好难受····皇兄,天儿好喜欢你····”待上了马车,帝衡看着一旁的雪穆说道:“不要闷闷不乐了,本王已经帮你教训那人了。”雪穆惊讶地看向帝衡,帝衡揉了揉雪穆的头顶,“本王下了最烈性的春药,没有七日,那夜凌天休想下床。”雪穆被帝衡的骚操作惊的瞪大了眼睛,但是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甜蜜。翌日,帝衡带领了两国将士前往了蛊国,雪穆被留在了夜国。三日后,终于传来了凯旋的消息,雪穆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帝衡骑着戴着战甲的马,浑身是浴血的气息看着下方的雪穆,翻身下马,抱紧了雪穆,将头抵在雪穆的肩头,疲惫又小心的问道:“阿穆,我将那蛊国烧了,你可会觉得我残忍?”雪穆扶住身上的人,闻着那以往的清新气味和血腥气坚定说到:“不会,你做的我相信有你自己的理由。”帝衡听到这话,朗声笑了笑,抱着雪穆翻身上马,往蛊国皇宫策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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