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司把林惊墨抱到车上后，叫司机将隔板升起来，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检查她身上肉眼看不见的地方。

当他为她脱外套的时候，林惊墨按住他，轻声道：“我没事。”

程耀司抿唇凝视着她，双目深炙，像要看进她心底去。

林惊墨拿枪对准她自己的画面循环往复的在他脑海里重播，像坏掉的恐怖片录音带。

他不明白林惊墨为什幺会那幺做，第一时间能想到的便是她在沈星辰手里承受过非人的折磨，所在在将沈星辰杀死后，才会心理防线溃败决堤，痛苦地活不下去。

“我真的没事。”林惊墨又重复了一遍。

那三枪，她开得决绝又浑噩，她对沈星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那个十年前就应该跟着父母一起死去的名字。

这十年的痛苦和怨恨一刹掏尽。

看到手里的枪，她觉得自己好像也是时候离开了。

只是瞬间的感觉，被程耀司打断后，那种疲累至极点只想永眠的恍然也慢慢消散。

“我想睡一会，你抱我好吗。”

她说完，偎到程耀司怀中，程耀司帮她调整姿势，叫她能躺得舒服点。

林惊墨果然很快睡去，这一觉睡了近十个小时。

期间叶楠楠也已经找到，她看见叶仲叙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他跟林惊墨什幺关系。

叶仲叙沉默以对，叶楠楠崩溃地不行，她那幺尊敬的父亲，竟然跟一个比她女儿大不了一岁的女孩子搞到一起，这叫他在她心里的形象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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