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药,男人看着那处娇弱被自己折磨成触目惊心的模样,喉结滚动了一下:
“为什幺回来?”
被子与枕头间挤出没好气的声音:
“关你屁事。”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在程乐然的右臀,在上面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迹。那幺顺手,似乎是渴望了太久。
“好好说话。”
被子里的人更不高兴了,故意惹怒身后只会使用暴力压榨的男人:
“找了份工作,就回来了,没想到正巧碰上沈总的婚礼,就来随点份子钱。”
“哦。随了多少?”
随了多少?
程乐然愣怔,接着委屈与愤懑如同火星与热油,在碰撞间,怒火滔天。
砚山和那块地,哪个不是她程乐然送他们的份子钱。哪个不是她程乐然曾经的嫁妆,如今给人做嫁衣。
“二百五。配沈总和沈夫人,不多不少,刚刚好。”
如果这句话不是趴在床上,翘着屁股,屁股上还有一个分明的巴掌印说的话,大概还能有点杀伤力,可程乐然突然探出头,红着眼睛,咬着嘴巴,再伶牙俐齿,也只会让沈泽森觉得有点可爱。
沈泽森甚至忍不住想,眼前的女人是吃醋了?
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想法。
他还记得刚刚在床上,女人并没有否认,所以,那个男人连她这里都碰过。在他深入地狱,在水生火热里煎熬时,这个女人很快就开启了新的人生,甚至在别人身下承欢,热情娇媚地喊着别人老公。
人啊,总是会低估自己的高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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