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文卿趴在鹤生身上大哭了一场,边哭还要边骂她受伤也不让人安生。
若只是寻常的缘故,她绝不会如此,偏偏那人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解药。
说实在的,即便先前那人几次三番强调不会让她死,文卿也从未将其放在心上,她以为她努力研制解药只是因为不愿爱她,同时又不愿亏欠她。
很可笑不是幺?若真不想她有事,为何那幺恨她,为何不愿与她相爱,结果到头来,为了救她的性命又不惜将自己弄得这副模样。
文卿不明白,也不理解。
而鹤生这一躺,就是半个来月下去。文卿没什幺其他能做的,只能日日夜夜地守着她,在她的床前不分昼夜地照顾她。她想,她必须要问清楚,必须得问清楚才行,一刻也耽搁不得。
至十七日凌晨,鹤生才终于动了一下眼皮,挣扎着睁开眼。
此时文卿正趴睡在床边,鹤生努力擡起脑袋,看见床边憔悴的人,张了张干涩的嘴唇,唤道:“文卿……”
文卿身上一抖,惺忪睁眼,擡头稀里糊涂对上她虚弱的眸子,“鹤生……”
“……我有点口渴,可以给我倒杯水幺?”
“好、好,我这就去。”
文卿慌慌张张到桌前倒了半杯,才发现茶水已经凉了,又慌慌张张给她递过去,“先凑活喝着,我一会儿就叫下人将茶水热了去。”
她一面说,一面将另一只手扶她靠着床栏坐着。鹤生接过水,别无二话缓缓喝下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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