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定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想起周韵了。连每个月汇款的事都是他的会计再负责。
周韵每次打电话,肖武定都让她有事给儿子说。周韵每次都大笑,说:“武哥,你现在对我越来越敷衍了。”
肖武定就笑着骂她,“小破娘们,操你逼都没水。你这幺怕我。还来撩我干什幺?”
周韵每次听了就赶紧转移话题,挂掉电话。——她心里是还想着老肖,但和他旧情复燃还是算了吧。她没兴趣再死一次。太折磨了。
她对肖武定有情,不代表还想和肖武定做。
周韵想,大概除了壁尻馆的壁尻。没有一个正常人能承受肖武定那根变态的东西吧。
以前肖武定还没做镶珠的时候再大,周韵费点功夫总是能吃的下去。可自从肖武定做了那变态的镶珠手术后。
周韵是在地狱中享受快乐。
快乐却是极致的。那镶珠的部分挤按着花径褶皱,H点被龟头和七星扭曲的镶珠反复折磨。周韵灵魂好像被抽掉了,脑海空白被抽走了所有感观。
人好像一瞬间变成了傻子。
傻子那一刻是最快乐的。等到全身的感觉回归之后,这种感觉就变成了剧烈的疼痛。比生孩子还疼,周韵的穴本来就小,花径吞下肖武定的粗圆根部已经是极限。
这时候哪怕再扯开一毫米的缝,周韵都觉得自己要被撕裂了。肖武定还在粗大的肉棒底部镶嵌了一个直径3mm的珠子。
痛,那种牵扯的痛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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