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模糊的呼唤声传入我的耳朵。
我……
我是……谁的爸爸?
脑袋昏昏沉沉,视线一时难以对焦,眼里的人影虚虚实实,交错重叠在一起,看不真切。
“欧内酱。”
有东西在我眼前快速晃动,似乎是一只手的形状。
“姐姐。”
脸颊边多出了温暖的触感,似乎也是一只手的形状。
一切感官都很迟钝,宛如生锈的齿轮,我缓慢地闭上眼睛,试图先找回呼吸的正确节奏。
当我再睁开眼睛,思维已经清醒了许多,我坐起来,盯着面前手握注射器的人。
从头到脚都湿透了,刘海变成一缕一缕的,胡乱地贴在额头,看起来有些滑稽的胖子,是糜稽。
“看来用不着了。”糜稽把手擡高,站在他后方的黑西服管家躬身,用手中的托盘接住了那只注射器,收拾回脚边的医疗箱里。
不等我继续观察,两股小的冲力抵住我胸口,一黑一白的两个毛绒绒的脑袋,紧紧地贴着我,两者的声音混在一起,含糊不清得几乎分不出哪句话是谁说的。
开玩笑,我分得清,我当然分得清。
分不分得清其实不重要,因为他们说着差不多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在问我是不是想要永远消失之类的。
一边揉两只小猫的头作为安抚,一边责怪自己的失败。
比放弃生命更难堪的,是自以为游戏圆满结束,却被救了回来继续游戏,接受道德谴责,灵魂拷问。
没用的默尔丝,笨蛋默尔丝,一事无成的默尔丝,这点小事都做失败了,你真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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