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妍忽然觉得,傅岐一定是病得神识不清。
否则,他不会表露出脆弱。
尤其在她面前。
眼角滚落热泪,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傅岐,我愿意。做完这次,吃药,好不好?”
“运动出汗,能好。”
……真是歪理一堆。
但他除了眼眶红,身体烫,操弄她的力度似乎比从前更甚。
几次她听着床“嘎吱嘎吱”晃的声音,都觉得床要塌。
有心想说话,又被气势汹汹捣弄她腿心的阴茎吓住。
再看他血丝难消的眼,更是说不出什幺狠话。
起初被扒光,她还有点冷,被火炉一样的身体贴着,翻来覆去操弄个把小时,已经热得出汗。
“爸爸,我……不行了。”傅妍终于压住羞耻,“你特别行,是我不行了……”
仰躺的傅岐握住她的细腰,拔高,含住性器的穴肉“噗叽”一声分离,他把她按在怀里,“傅妍,为什幺来找我?”
她躺在他臂弯,怕太直白会被他干到天亮,比较委婉,“陪爸爸过年。”
“是吗?”傅岐屈指撩拨她湿润的奶头,“零点了。”
双乳往他掌心凑,她乖乖甜甜,“爸爸,新年快乐。”
傅岐忽然重捏因侧躺挤在一起的两颗樱桃,掌心接了不少甜汁,“傅妍,新年快乐。”
“爸爸,吃药好不好?”她坚持不懈。
“好。”
话落,他叼住两粒奶头,大口大口吮吸。
傅妍动情呻吟,却还是觉得他蛮不讲理。
是吃药。
不是喝奶。
就在她绝望时,男人又吐出发红的乳粒,“书房,右边抽屉第一格第一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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