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伶还在努力地将脸藏在林浅身上，但是捏在后颈肉的手收紧，拧小狗崽似的把他小脑袋拉了起来。

林浅疑惑中夹了隐隐的阴鸷，“你认识叶霖？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嗯？装的？”

“没有装，我真的不记得了，”沈伶委屈地拧着眉，“我只是在家里翻出过他的照片，有写名字的，那时候认出你也是因为有看过你的照片啊......”

“照片，什么照片？”

林浅没再看沈伶，半垂眼睑看着沈伶身上穿的T恤绣的小熊，声音冷冽得像淬了冰。仿佛回答错了或者答案让人不愉快，那些冰就会贯穿人的心脏。

“林浅......”沈伶有点害怕，不太能接受林浅这个态度，弱弱地想要解释。捧起林浅的脸让看着他，然后用手比划了个框，“就日常照，拍了个上半身，很帅的林浅同学......”

只是这样？和想象的差远了。

林浅有些愣神，令人紧张的氛围似乎也随之消散，连着掐在后颈的指节力度都轻柔了不少，单纯是在捏着玩。

沈伶松了口气，呜呜地抽噎着扑回林浅胸口，感受林浅胸腔内一下一下砸在耳蜗的重重心跳，“对不起，不要生气......”

林浅微僵，指尖点着桌面，轻飘飘地问：“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沈伶嘴巴贴在他衣服，热气灌进他胸口皮肤，闷闷地回他，“我总觉得我之前对你做的事很过分，我也很怕会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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