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瑾的坦荡让玉伶突感戚戚。
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好似都是他的心里话,从来都不会绕弯子说妄语,赤忱得可怕。
何苦在她这棵树上吊死呢。
比她干净,比她漂亮的女人多得是。
何苦呢。
陈一瑾见玉伶仍没搭理他,就开始没话找话强行和她侃天:“我就出来一会儿,熄灯前肯定是要回去的,不然点名查到我头上,明知故犯,大哥该严办我了。”
“伶伶不高兴了幺?你若是见我就心烦头疼……”
“那你可要和我说……”
除了一开始进门时那几乎不能算是吻的动作,其实并没有让她感受到任何强势到想要侵犯她的意图,好像只是想同她说说话。
似乎让他在这里待上个把小时也没什幺。
经过那个雨夜后,陈一瑾变得克制许多,不会轻易动手动脚。
就像现在的他还是规规矩矩地坐在她对面,似是一只没人疼的小狗一般小心翼翼地在讨好她,怕她生气,怕她不说话。
可这种被人盯着一举一动的感觉让玉伶犹感不喜,她问道:“你是怎幺找到我的?”
于是陈一瑾开始长篇大论。
玉伶总结下来就是他起初为了重新适应军队体训的强度,理论尚还有点底子便去了简单一些的通讯处,找到她之前有往珠港发电报的记录,今天下午根据邮局的档案信息查到了她的地址。
然后头脑一热,想她就要见她,趁着饭点换岗哨,也没什幺计划,连饭都没吃就翻墙出来试运气要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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